阿来：月光照在田野上，品出了汾酒的清香丨汾酒文学季

编者按

汾酒与文学有着深厚的历史渊源。在唐代，从乡村出发的写作就在杏花村烙下深刻的印记，著名诗人杜牧留下了“借问酒家何处有，牧童遥指杏花村”的千古名句。
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汾酒所在的吕梁更是一片人文热土，产生过由马烽、西戎合著、反映军民团结战斗的著名革命文学作品《吕梁英雄传》，山药蛋派代表作家马烽创作出反映农村生活的作品《我们村里的年轻人》。贾樟柯说，离开故乡，才能了解故乡。汾阳，贾樟柯出生的这片厚土，给了他丰富的创作灵感。而故乡，一直是贾樟柯电影的创作母题。

不管是电影的一帧一格呈现，还是文学的一笔一捺书写，都是在记录汾酒诞生的这片黄土地上发生的事情，记录那些鲜活的面孔和可爱的灵魂。当我们用文学的视野去认知汾酒，更能体会它的魅力与品格。

汾酒文学季，从杏花村开始的写作。著名作家阿来、格非、韩少功、苏童，诗人西川，艺术家徐冰等四十余位文学家与汾酒的消费者交流对文学、乡村、时间的思考，搭建文学家与读者之间、文学家与消费者之间之间沟通交流的桥梁，汾酒的故事将被文学的火炬渐次点亮。

文｜醉美团队

汾河“哗啦”一路流淌，主干河道交织成网，滋润出满山遍野的高粱，如火般在风中摇晃。

夏日的风带着一丝水汽南行，从热带海洋刮向高原上的三晋大地。

路过汾阳的杏花村时，携上了沁人心脾的酒香，穿过城市地界，便没有了钢筋森林的阻拦，风如老鹰在空旷的田野上盘旋，酒气随之浸润了每个宁静的乡村夜晚。

逃离了车马喧嚣，避开了人世袭扰，仅有月光作陪。

没有一个作家会拒绝自然美景的诱惑，此时酒就成了最好的工具，趁酒精从舌尖蔓延全身之际，人得以松开理性枷锁，在静默中找寻真我。

闻到风中飘来汾酒的清香，半生都在描绘川藏乡土文化的阿来，离开了喧闹的人群。

月光下，他迫不及待地走向了一地银辉的山西乡野。

▲阿来

尘埃落定后

还有汾酒清香

在康巴文化的洗礼中成长，阿来成为了乡土文学、藏族礼俗的忠实记录者，他最为世人所知的，莫过于斩获第五届茅盾文学奖的《尘埃落定》。

书中展现了独特的藏族风情及土司制度的神秘古老，而酒则成了见证人物命运浮沉的关键线索。

老土司的一次醉酒，让自己有了第二个儿子，土司家的二少爷因不懂阿谀奉承，对权力没有欲望而被外界称作“傻子”，而正是这位“傻子”少爷凭借对时局的精准判断，数次为家族带来收益，也成了家族迎接新时代的中坚力量。

生长于草地牛羊间，藏族人的性格生来淳厚朴实，递给来客一碗酒是他们表达欢迎的方式。

在土司的带领下，远道而来的贵宾路上依次观看骑术和枪法表演、百姓夹道欢迎、喇嘛鼓乐和神舞表演。

到达帐篷后，“土司太太奉上一碗酒，一条黄色的哈达。姑也在这个时候把酒和哈达捧到了那些汉人士兵们手中，喇嘛们的鼓乐也就呜呜哇哇地吹了起来。”

封建专制下，酒是人们排解内心压抑的汤药。土司间的战争结束后，败者借酒浇愁，胜者畅饮酣醉，无论如何，酒都成了唯一的主角。

“欢呼胜利的声音立即在夜空里响了起来。大火烧起来了，酒坛也一一打开，人们围着火堆和酒坛跳起舞来。”回味酒香，唇齿泛起甘甜，二少爷思念起远方的佳人。“我望着天边的一弯残月，想起了留在官寨里的姑娘卓玛，想起她的气味、她的手……”

酒贯穿了二少爷的一生，在故事的最后，昔日的好友变成敌人，抱着一坛酒寻上门复仇，“这是我最好的酒，我想好好请你喝一顿酒。”

本可以提前回避的二少爷，却选择淡然赴死。酒香弥漫满屋，他慨然道：“来不及了，我的妻子马上就要回来了，你该动手了。”

刀光剑影下，二少爷完成了对过去罪孽的救赎，随着意识消散，阿来笔下这段康巴史诗也唱至顶峰。

敢爱敢恨的藏族人民天生就与醇香爽口的烈酒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，阿来在《尘埃落定》中抒写了一段藏族文明史，酒让书中历史的厚重肃穆感更浓一分，也体现了阿来对酒与乡土文化联系的深刻洞察。

也许阿来没有预料到，怀揣对乡村命运的关注，在《尘埃落定》多年后，他会与汾酒来一段最美的相遇。

“活”的文化

在于传承，在于创新

吕梁文化季上，莫言、余华、阿来等名家齐聚汾阳贾家庄，品味着柔和清香的汾酒，感受热情又不失内敛的晋地文化。

川藏文化浸染下成长的阿来，饮酒也自有豪迈之气，当热情的朋友邀他共饮一杯时，阿来笑着答应：“好！我喜欢喝三种酒，汾酒便是其一。”

酒后微醺，趁着月色充盈，阿来告别了人群，将自身独处于美妙的夜景，静谧的贾家庄被汾酒的清香包裹，此刻未执笔，但阿来的心中已有千言万语。

出生于偏远村寨，阿来人生的开篇像极了他笔下的那些淳朴藏民，五六岁就得赤着脚在山地草坡上放牛放羊，从出生到死亡，他们用脚丈量着这片生养自己的大地。

图源：中新网（张浪 摄）

乡村文学的发展该走向何方，文学对乡村振兴的积极意义又该如何展现？在参加完“从乡村出发的写作”为主题的首届吕梁文学季后，阿来有了自己的答案。

阿来认为，在全国都在探索乡村振兴之路时，文学也应该对此有所回应，而好的作家则能够平衡好乡村的“变”与“不变”。

“对于文学来说，写旧东西消失容易，但必须关注新东西的成长。因为新东西才是可能性，才属于未来。”

“文化还有另一层意思，要继承传统，保留传统当中最珍贵的东西。虽然文化在变，但万变不离其宗，在精神价值、审美价值上又要保留住一些不变的东西，而这些不变的东西是更重要的，我们称之为民族性、人性等这样宏大的命题。”

于文化而言，要有对传统的坚守，也要有创新，这样才能让呆板的文字“活起来“。在对活态文化的理解上，汾酒和阿来可谓是不谋而合。

在品牌文化塑造方面，汾酒以“活态文化“为牵引，通过举办诸多活动，以文化赋能美酒，有效提升了其品牌力。

在今年3月29日，“花间一壶酒 醉美杏花村”第六届汾酒杏花节开幕，在春日融融，花海酒香中，游客迎来一场“可游览、可品评、可体验”的文旅盛宴，汾酒借此进一步弘扬了汾酒文化，塑造了汾酒文旅新品牌。

在今年，“专业镇”成了汾酒工作的热点词、重点词。2022年9月14日，杏花村汾酒被授牌成为山西省内首批10个重点搭建的专业镇之一。同年12月，汾酒创建国家5A级景区暨汾酒文创高质量发展启动仪式举行。

“酒文化+旅游”正在成为当下酒企间流行的用户教育新赛道，倚靠吕梁山臂弯，坐拥丰富地下水资源，有着强势文化IP的杏花村有望借助专业镇这条“快车”，将“活态文化”转变成促发展、谋复兴的利器。

如今专业镇建设正在紧锣密鼓地推动中，而这也将成为汾酒“活态文化”价值体系的强力代表，成为世界了解中国白酒的一个崭新文化窗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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